1.
走婚简单地说,就是男不娶女不嫁,如同母系社会一样,只传宗接代,不需要负责,女人一旦怀上孩子了,都自行养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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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作为交换生去马来西亚读书,当地政府很看重我的安全,所以派了一名顾问给我,只要我有问题,就可以打他电话咨询,一路上解决了不少麻烦。
从餐饮起居,到游山玩水,只要我一个电话,顾问就会耐心的解说,哪里能去,哪里不能去,后果如何,他都会通知我,所以说,我在马来西亚基本上都是无忧无虑。
我叫他卡帕,两人并没有见过面,但从他的声音来分析,年龄并不大。
大三下半年,学校没课,我将马来西亚玩了一圈,游山玩水腻了,总想找点刺激的,这次打电话问卡帕,你们这有啥特殊服务?我特么的一个人多少有点枯燥。
卡帕充愣装傻:“啥叫特殊服务?你说的是下玉米地农家乐吗?”
“我曹!卡帕,你也是中国通,特殊服务你还不清楚?”
卡帕沉默了几分钟,嘿嘿一笑说道:“晓峰,要是你想那种服务,红灯区不错,不过染病了,我可不负责,要是你想找刺激,可以去玩本地的民俗,我建议你去亚武哒。”
我听到这里,有点血脉偾张,问道:“亚武哒是啥?”
“简单地说,就是走婚族,女人看上你后,就会和你好,你也不需要负责,这就是亚武哒,不过我个人建议你还是别去,毕竟那地方……”
说实在话, 红灯区我没兴趣,对于这些民俗我倒是喜欢,毕竟是一个国家的传统,这不体验一下,岂不是白来马来西亚了?
当即我就问:“毕竟什么情况?你说清楚,怎么去,费用怎么算?”
“算我说错了吧,晓峰,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,万一你出现什么问题了,我可负不起责。”
“嗯哼?卡帕,我感觉最近你的服务越来越不好了,我是你的客户,你居然拒绝回答?你确信要这样?”
我的意思很简单,你不说没关系,到时候我就举报你服务不周到,到时候你的工资就没了,我这点权利还是有的。
“行吧,晓峰,既然这样,我带你走一次,如果弄出问题了,我可不负责。”
“行!你快点来!”
下午的时候,卡帕领着一只小皮箱到了我的面前。
第一次见面,两人还是有点尴尬,不过很快熟悉了。
卡帕在中国留学五年,可以说是地道的中国通,人很干瘦,像是一阵风都能把他带走,满脸的络腮胡,个头不高,却十分的精神,两人寒暄好一阵后,就准备出发。
按着卡帕的计划,我们要去一个名叫威朗的小山村,那里还有一支走婚族。
路上,卡帕一再叫我注意,比如别喝她们递来的水,也别主动去挑她们的头帕,也不要主动给她们钱财等等。
林林总总,说了一大箩筐,但始终却没告诉我为什么。
总之一句话,卡帕怎么做,我就怎么做。
一行出去一百多公里,黄昏时候我们才到达小村落,卡帕告诉我,这村庄是没男人的,全是女人,并且是属于母系氏族。
“懂母系氏族吗?”
我点头,老子怎么说也是研究生,这怎么不懂?
“你可别给我整好事儿出来,跟进了。”卡帕一手逮住我的胳膊,生怕我跑了。
由于这个地方还没完全被开发,所以放眼看去,完全像是进入了一个原始社会,低矮的木房子,刷着死灰色,高大的树木上,还挂着一些女人的衣服,羊肠小道十分的难走。
卡帕告诉我,我们快要进入女人世界了,这里完全没男人,男人在16岁后就会被强制驱逐,而女人会留在部落,由于他们信仰的问题,所以房子刷成了死灰色,至于树枝上的衣服,那都是宣示领地的标志。一旦踏入了他们的领地,那么就算认同了他们的风俗。
我点头,表示这他妈的刺激,回头我就叫上面嘉奖你,到时候领双倍工资。
我说完,准备一脚踏入村落,谁料卡帕一把逮住我,说使不得,外族人要进去,先要通报的。
我哦了一声,然后躲在了卡帕的身后。
卡帕在村口大叫了几声,那明灭交加的房屋内就走出一位美女,双掌合十,操起一口鸟语就和卡帕说起了事儿。
我听不懂他们交谈什么,但从女人的态度来看是认识卡帕的,并且对卡帕十分地尊重,时不时地低头膜拜。
几分钟后,交谈结束,卡帕说道:“他们要检查作案工具,你带了吧?”
“作案工具?”我一脸逼懵逼地问道:“啥玩意儿?”
“就是你小鸡鸡,这里不喜欢女人进入,所以要检查那家伙,怕你是伪装进来的,到时候就麻烦了。”
“我曹!”
说完这两个字的时候,那女人的手已经伸进卡帕的裤裆捞了一圈,然后双掌合十膜拜。
“我曹,这么开放的吗?”我解开裤子,既然是风俗,那还墨迹啥?检查就是了,老子又不是没有。
“晓峰,想啥呢,我不得不为你担心。”
“母系氏族最大的特点就是,男人的地位最卑微,最没说话权,你要想着打一炮就走,恐怕没那么好的事儿。”
“难不成他们还要找上门女婿?”
“得了别拌嘴,跟进了。”
随着卡帕,我进入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小部落,虽说是原始部落,还是通了电,这点是让我意想不到的,不然我撞到一个老太婆,那不恶心死我?
妇女带着我们进入了一间小木屋,先解决了温饱问题。
在吃饭的时候,卡帕一直在和妇女交流,不过这次交流的似乎不顺利,聊天一再停下来,两人时不时地看我,像是在说我,我却一脸茫然,只管对两人笑。
饭后,女人走了出去,房间就剩下我和卡帕两人。
卡帕问:晓峰,既然你是来玩耍,我们也就随便看看就行了吧?没必要在这里待很长时间,你说是吧?
我点头,又摇头:“你不是说风俗吗?看看有啥意思?他们怎么玩的,我就怎么玩,你看如何?”
“你确定?”
我点头,有你卡帕在,我还怕啥?你把我弄丢了,你还要负责。
“行吧,我带你四处转转,你看过之后再决定吧。”
卡帕起身,带着我出门。
其实再原始的部落我也想象得出来,无非就是落后点,生活惨淡点,风俗异域点。
七歪八翘的房子透着一丝丝的光线,偶尔会遇见几个走动的妇女,倒也不会和我们说话,微微一笑,一走了之。
村落不大,约莫就一支烟的功夫就走完了,我意犹未尽地叹了一口气。
卡帕打算带我去休息,说明天还有时间,就当我转身回走的时候,那屋外响起了一片密密麻麻的脚步声,我回头一望,好家伙,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十几个女人,把我们的去路给堵住了。
倒是这些女人也不客气,穿着棕树叶子,出现在我们面前,透过这些叶子,可看见雪白的肌肤,个个都是婀娜苗条,长发披肩,更是那一个个的A4腰,看得我鼻血直喷!
“晓峰,跪下!”
我醒悟过来的时候,发现卡帕已经跪在了地上,一只手还拽着我的裤管。
2.
我是一脸懵逼地跪了下来,尼玛,难道卡帕没说错,男人在这里一点尊严都没有?
女人一大堆,由于灯光昏暗,完全看不见他们的脸,就操着一口鸟语和卡帕说事,约莫十来分钟,那群女人才离开,而卡帕却不敢起来,非要等她们走得不见踪影才能起身。
“晓峰,我们马上回去。”卡帕不由分说地说道。
“喂喂喂,老伙计,你得给我说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吧?我啥都没看见,也没体验到,你就说回去?”我不悦,不过卡帕这次没理会我,强拉硬拽地拉着着我。
我有点不耐烦,老子一米八的个头还让你这么拉?
我当场就挣脱。
“快点走,再不走,来不及了。”卡帕叫道,还想再次拉我。
“要走你走,我要待一个晚上。除非你告诉我,刚才你和那些女人说了啥。”
卡帕这次像是有点着急,边拉着我边说道:“刚才那是部落的‘桂武林’,她看上你了,叫你去侍寝,懂了吗?”
“桂武林是啥?”
“相当于中国的女王,但又不完全是,也可以理解为至高无上的生育者。”
我一听,就激动了起来,问道:“于是,你替我拒绝了?”
“拒绝不了,女王指名点姓要你去呢,不然后果自负,我们现在走还来得及,到时候后悔都没机会。”
我笑,老子才不走呢,既然被女王看中,老子岂不是这里的首领了?有几百号的女手下,想想就威风。
我问:“女王漂亮不?刚才那个是女王?我不怎么认识。介绍一下呗!”
“晓峰,你这是作死!你不听我的,到时候出了啥乱子,我可负责不起。”卡帕说道,说话的同时,还在给我往村外拉。
我摆脱卡帕的手,告诉他,老子就是来找刺激的,就不是母系氏族吗?书上又不是没见过。
说完,我对着那片昏暗的房子走去。
按着我的直觉,女王的房子应该是最大的那一间。
卡帕穷追不舍,但无法阻止我的脚步。
最后卡帕认怂了,一把逮住我说道:“既然如此,你真的要干啥,我也管不到了,但一点,你和他那事儿,你一定要戴套。”
我点头了解,看来光顾女王的人还不少啊?怕老子得病?
我嗯了一声,顺着卡帕所指的方向,走到了一间颇大的茅草房。
在敲门的时候,卡帕问:“晓峰,最后问你一次,回不回去?”
我没理他,敲响了门板,随着大门的开启,卡帕就一溜烟地跑了。
按着我的想法,这地方可能有点刺激,女王将我五花大绑地困在床上,或者是要我摆出各种的姿势,要么小皮鞭,要么蜡烛……
哦……想啥呢,先看看女王长得啥样,不过卡帕说女王很漂亮年轻,不然老子才不会送货上门呢。
女王还真的漂亮,在我和卡帕说话的时候,故意打扮了一番的。
女人约莫二十开来,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,穿着一身白纱,长发披肩,特别是那细到只堪一握的柳腰,是个男人都想拧一把。
四目相对,我一脸尴尬。
“你叫晓峰?”女人吃力地说了一句中文。
我惊讶:“你会中文?”
“不多,我父亲也是中国人,不过我没见过他。你叫我雅米吧!”
我微笑,不知道下一步怎么操作。
雅米深吸一口气,说道:“你既然是第一次来,那就先洗澡吧。”
说完,拉着我到了一个水泥浇灌的澡堂子,里面已经放满了热水,很显然,女人是做了充足准备的。
而我现在要考虑的是,到时候雅米会不会用小皮鞭抽我,用各种的方式折磨我,到时候和卡帕所说的一样,我特喵的是爬出村落,这丢人就丢人了。
不过在简单的交流后,雅米告诉我,那是绝对不会的事情,她们要优质的种子,怎么可能对孩子父亲百般折磨?
说到这里的时候,雅米一把将我搂进了浴池,并且不断地在我肩上按摩,我顿时感觉到舒适和惬意,几乎全身都放松了下来。
就在这时候,我感觉双脚一沉,浑身布满肥皂泡的雅米,竟然坐在了我的身上。
没等我反应过来,一条香柔的舌头便钻入了我的嘴里。
我脑袋一片空白,抱紧了雅米。心里还诅咒着卡帕,你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吧?我还以为会折磨我,没想到这里的女人这么会玩,比红灯区还刺激。
就在我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,我突然想起了卡帕在离开前,对我说的话无论如何,千万要戴套我也听说过,艾滋,梅毒这种病在马来西亚的风俗产业中,十分普遍。我也不想出来玩,最后染上一身病回去。
我强行保持着理智,想要去拿套,但是阿瓦妮像蛇一样缠了上来,挑逗着我的神经,她在我耳边吐息如兰地说道:不要戴……你放心好了,我没病……
这句话,是压倒我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我通红着眼睛,转过了身……
当晚十分的疯狂,没有小皮鞭,也没有蜡烛,一切都是随心所欲,浴缸、沙发、床上、地毯上,一直到深夜,雅米才满足地睡去。